况且他再怎么样也无法承诺出那种“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耍流氓,我百分百铁好人,我能控制它不stand up……”
草,鬼才会信!
与其说盛昔陶不信任他,不如说他有自知之明。
见陆曜山彬彬有礼地带上了门,盛昔陶站在床上有点发懵,除了说出那些话后的羞耻,还有挥之不去的尴尬。
不过这问题总归要提出来的,他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也得替自己的屁、gu着想。
早死早超生吧,盛昔陶这么想着就要往床上躺,哪知下一秒,陆曜山突然“唰”地打开门冲了进来。
他紧张地举着手机:“出事了,盛昔陶!”
出事的是陆曜山的姑妈,电话是从英国打来的,让陆曜山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回伦敦。
天还蒙蒙亮,金水机场已经人来人往了。
国际航线的彩色大屏刷新出起落的航班,金水直达伦敦的飞机约要12个小时,简直是一段磨人的路途。
盛昔陶裹着毯子望向窗外黑乎乎的天空,回头见陆曜山又叫空姐续咖啡,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。
盛昔陶见他边喝边对着手机发信息,想了想问:“怎么样了?”
这话问的是他姑妈陆怡的状况,从别墅赶到机场,盛昔陶只听说陆家传来消息,陆怡在索马里出了事。
陆曜山摇了摇头一副担忧的模样:“不确定,我妈说刚送回伦敦,还在医院里昏迷。”
他情绪低落,不由自责起来:“早知道她要去那地方,我就应该托人保护她。”
这话听上去,陆曜山像是知道一些内幕,不过关于这位姑妈为何在索马里闯荡,事情说来话长。
盛昔陶在陆家的两年里,其实没见过几次陆怡,因为每次她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回来,总是待不到三天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