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类似的事件也早就听她提起过,陆怡信任他,会给他透露一些自己的工作,或者寄些她自己喜欢的关于abo阶级平等、ob权利保护的书信。
陆曜山对此并没有抗拒,纵使里面有很多内容对于他这个sa来说难以理解,不过世界就是这样,纷乱复杂,尤其盛昔陶离开后,有些东西似乎开始偏离了他的认知。
不过这回陆怡慷慨且神秘地说:“不止,还有其他的。”
其他的,指的就是那串稀有的“白木香”。
不问价格,光是它的触感和散发出来的味道,就知道是千年难遇的木料。
那种带着薄荷和甘草,还有甜果乳香混合着刺激的辛辣,缤纷浓郁又挥之不去。
“喜欢这个礼物吗,大侄子?”
陆怡准时地打来电话,跟守在快递门口似的。
陆曜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愉悦,他说:“喜欢,谢谢二姑。”
“哎呦别客气,记得我的好就行,以后长大了给姑妈养老啊?”
陆怡至今还是单身,老开这种玩笑。
陆曜山想起她从未提过身边有人,想了想问道:“姑妈,你真的不打算结婚了吗?”
话音刚落,那厢有了一阵车马的嘈杂,过后才响起陆怡的声音。
“不了吧。”她似乎走到街巷僻静处,“你照顾好自己,别操心我的事。”
“嗯,那你在外面要小心,有事记得联系我。”
“知道了小祖宗,这个家就你婆婆妈妈的,我还有事先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