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受?我怎么接受?你们要动她的腺体,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!”
众所周知,私下留藏和贩卖腺体器官在世界上都是法律不容的。
然而白筱落毫不示弱,她不屑地说:“犯法?你要不看看你现在什么身份?还有,就算你有什么不满,你以为一直逃避加闹脾气就能解决问题吗?” “你要真有本事就去和你爸爸、你二伯、你爷爷争论,别总一副任性又长不大的样子行吗!”
“……”
白晓落的话一针见血,咄咄逼人,陆曜山被说得喉头一哽:“我……”
不得不承认,面对陆家的几位大家长,陆曜山多少是敬畏的。
白筱落虽然占了上风,最终却还是叹了口气,疲惫地说:“车子就在外边,我要上去看看小怡,你要不要回家随便。”
说完,她便带着陆晖雨走进了电梯,在门即将关上之前,盛昔陶看见陆晖雨冲外边的两人扯起嘴角笑了一下。
不过尽管白筱落的态度坚决,她还是给了陆曜山余地,毕竟没有当众给盛昔陶脸色看,已经是宽宏大量。
陆曜山和母亲吵了一架,烦躁之余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,关于陆怡的事,不是他发发脾气就能解决的,关键在于父亲、二伯和爷爷的态度,所以考虑了一会儿,他还是决定回家一趟。
至于盛昔陶,这事他作为一个外人显然无能为力,他不想去陆家,只是面对陆曜山的状态,也无法真的对陆怡置之不理,于是两人便一起上了车。
司机还是昨天来机场接他们的那位,叫Ross,一位二十岁出头的普a,经过昨日一小段的接触,三个人大抵熟悉了。
今天中午送太太和二少爷过来时,ross也听到了他们提及这二位,只是话题转得有些巧妙。
陆晖雨刚和新交的女朋友打完了电话,白筱落便下意识提起了陆曜山的婚事,紧接着陆晖雨就有意无意地提到了在中国时,陆曜山和盛昔陶遇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