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盛昔陶并没有想着跑路,他进了卧室后从抽屉中翻出手电筒,接着推开窗户跳到了阳台上。
雨势淅淅沥沥的,没一会儿便将他的衣物打湿了,视线不清,只能靠摸。
盛昔陶举着手电筒照向挂在窗台上的鸽笼,从头到尾心里默数着。
“一、二、三……五十一、五十二、五十三、五十四……”
他猛地停下来,只有五十三只鸽子!
他站在窗台边四下转了一圈,还是没能找到另外八只鸽子去了哪儿。
等又来回找到天色漆黑,才在靠近下水管道的附近找到了一个鸽笼。
鸽笼已经变形,铁丝门大开着,盛昔陶举起来又放下,手心不知沾到什么有些粘腻,一闻满是咸腥味,再拿手电筒一照,铁丝上竟全是紫红的血迹。
盛昔陶回头细查看着其他的鸽子,果然,发现有几只鸽子的羽翼和腿上有不同程度的伤痕……
“我上楼去喂鸽子的时候,发现有一个带血的笼子掉在地上。”
此刻,在山洞里,陆曜山听了盛昔陶的问题,一脸你看我像白痴吗的表情,说:
“陆晖雨今天放学的时候,突然提前回了家,傻子都知道是他下得毒手。”
盛昔陶听了这话,略有沉默,陆曜山当年一直觉得是他对鸽子下得毒手,直到后来才发现是搞错了。
然而在梦里,他居然如此明辨是非,盛昔陶庆幸至于又觉得哪里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