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!
好烫!
远处的树林里窜出一群飞鸟,扑打着翅膀,发出嘶叫,耳鸣声响着脑子里,犹若一口大钟,迟迟未散。
不知过了多久,骤雨才撕开一层薄膜,骤然放大浇在脸上。
“哗啦啦——”
陆曜山闭了闭眼,又迅速睁开,他看见盛昔陶挡住那颗子弹,扑向自己,下一秒又笔直地倒在了他的脚边。
白木香的味道瞬间断裂。
“盛昔陶!”
陆曜山脸上全是盛昔陶的血,他连滚带爬地去接住他,可痛感使盛昔陶立刻晕了过去,后颈的衣领也被涌出的血迹染成黑红色,仿佛一大朵盛开的野花。
“猎人”举着枪望见这一幕,愣了一下后,不由吹了声口哨。
他走过来注视着陆曜山,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眼睛,冷笑了一声。
“小花猫。”
然而他的笑容下一秒便僵在脸上。
巨大的sa信息素几乎在一瞬间掐住了他的脖子,同时,盛昔陶惨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痛苦。
“猎人”骤然跪倒在地,他难以置信地说:“你……你再释放信息素……就会立刻要了你朋友的命!”
“那你正好给他陪葬!!”
陆曜山居然不为所动,他两眼发红地瞪着跪在面前的“猎人”,那样子宛若死神,冷酷到了极点。
sa的信息素排山倒海地冲撞了过来,面临没顶之灾的“猎人”震惊地张了张嘴:“你他妈真是个……”
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