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曜山显然就是这样想的,他此刻怒不可遏,脸色白得像鬼。
盛昔陶脑中的惊慌一下子放大,他错愕地问:“你是在哪儿捡到的?”
这问题简直是在往陆曜山的心上插刀,他脸色又白了一度,咬着牙道。
“陆、晖、雨、家。”
空气一下子安静了。
盛昔陶愣在原地,他的意识发懵之际,陆曜山再次开了口。
像是觉得这颗“纽扣”还不算什么,他偏要将两人都逼到悬崖上。
“盛昔陶,我倒是想问你,你说陆晖雨早上答应送你去机场,你和他是约好了早上见,还是昨晚就在一起?”
“……”
盛昔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震惊地抬头。
只见陆曜山冷漠极了,似乎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再信。
于是要出口的话就这么哽在了嗓子眼里。
盛昔陶张了张嘴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他把自己推入了有口难辩的牢笼。
陆曜山见他沉默,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。
他像无头苍蝇似的找了他一晚上,整个伦敦都快掘地三尺了,直到早上才意外听见白筱落说陆晖雨一整晚没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