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分之几?
就在他思考事情总不至于如此巧合时,陆曜山说面条好了。
番茄鸡蛋打卤面的卖相还不错,盛昔陶坐在小桌板前吃起来,与此同时,陆曜山去看了看猫。
大白和煤球已经回到窝里,三只猫崽这两天刚断奶,正挤在一起吃粮,陆曜山看了眼粮的牌子,价格挺贵的,边上还有一些瓶瓶罐罐,盛昔陶自己吃得简单倒是舍得给猫花钱。
“你这些猫都去打过疫苗了吗?”
“还没,宠物医院说下个月才行,不过已经驱过虫了。”
盛昔陶嘴里含着东西说话闷闷的:“你要是怕就离远点。”
陆曜山一听说:“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吗,还会怕这个?”
盛昔陶想起塞满冰箱的各种物业大礼包,再看他半蹲在角落里的背影,心说成年人能干出这种事吗?
吃完了面条,盛昔陶起身去洗碗,陆曜山这时已经从屋子那头起身往门口走了。
盛昔陶下意识兴奋地问:“你要走了?”
哪知后者身形一僵,指了指门边:“我能去个厕所吗?”
盛昔陶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失望,但总归吃人嘴短,他摆摆手。
等陆曜山出来,盛昔陶正背对着他擦灶台,从后面看过去,他真是瘦了很多。
两块肩胛骨高高凸起,棉睡裤下露出一截细细的脚腕,陆曜山想起一个多月前在医院里找到他的样子。
脸色苍白毫无血色,一副极度虚弱的模样,可是和他争吵的时候却一点都不肯认输,句句字字都往他心上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