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下了点小雪,午后太阳挂在头顶很快有了暖意。
归海给从心和从意放了寒假,这两天不用上课,两个师弟吃完饭便来大殿帮忙。
过完年,这俩人就一个十六,一个十二了,盛昔陶还记得当初刚到寺里的时候,他们还只有丁点儿大。
尤其是从意,比从心年长,却和他差不多高,只是没想到分化后成了个高阶o。
从心这厢已经走到了跟前,他看着盛昔陶薄薄的大衣问:“大师兄,你冷吗?我去给你拿件外套?”
盛昔陶摇摇头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从心斟酌了几秒,掏出口袋里的东西递给他:“我的暖宝宝给你吧。”
从意一听也上来:“我的也给大师兄。”
盛昔陶见状他俩一副古怪的模样,不由问:“你们干嘛,我看起来很怕冷吗?”
“也不是,但你之前不是动了手术吗,我们担心你的身体。”从心说。
盛昔陶手术的事只和老和尚通了气,寺里其余人一概不知,问起来时,老和尚就囫囵吞枣地说归陶师兄因为得了个小毛病疗养去了,所以再次回到寺院里后,师兄师弟们不免处处关照他。
时间一长,盛昔陶就有些受宠若惊,他把暖宝宝塞回两人怀里:“我早好了,不用担心我,你们才是别感冒了,这么大的风也不知道戴个帽子。”
从心和从意听了各自看了眼对方光溜溜的小脑袋,似乎师兄这么一说才感觉到冷,一个接一个地打起了喷嚏。
盛昔陶笑着起身往里走:“我去给你们拿帽子,你们等会儿。”
寮房现在空无一人,大家伙儿都在前殿招呼,盛昔陶取来帽子,经过菜地的时候看见老和尚屋里的灯亮着。
“你偷偷摸摸干什么坏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