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和尚听到这话,眼神复杂:“你真不考虑一下?”
“考虑什么?我们已经分手了,我连他的孩……”
盛昔陶说到一半突然停住,他别过目光沉默下去。
老和尚见他眼神闪过一丝灰暗,想了想道:“虽然我不知道你俩发生了什么,但他可是完全标记了你,你说洗就洗了,予他予你可都不好受。”
这个问题盛昔陶并不是没想过,毕竟完全标记是双向的,任何一方洗去对于对方都是折磨。
盛昔陶想,陆曜山暂时可能会因为感应不到自己的信息素而不适,但他之后就可以再找一个omega代替自己,况且陆曜山哪儿有这么傻会去硬抗易感期。
老和尚见他不语,又劝道:“或许你可以告诉他你的腺体恢复不了,至少这样你们俩都能解脱,他这样蒙在鼓里总也憋屈。”
盛昔陶一听问: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
老和尚无意隐瞒,把之前陆曜山同他说的话交代了出来。
“他问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他,他不相信你会这么狠心,觉得你的心难以捉摸,他像个被抛弃的楚楚可怜的良家妇男……诸如此类。”
盛昔陶听了不由蹙眉:“他当你是恋爱大师吗?”
老和尚笑笑:“你不知道这方圆十里的小年轻一吵架都来找我解惑吗?”
“那还真是……”盛昔陶寻找着措辞。
“造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