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话音刚落,那人的脚步就僵在了原地。
陆曜山心里咯噔一声,没来得及反应,又听见被关在门口的盛昔陶在哪儿探头探脑。
“我还没去洗标记!”
这话是意有所指,事实上,盛昔陶这些天发现陆曜山不在公司后,就猜到了他处在易感期不便出门,再三考虑之后,便一咬牙决定过来了。
他看见陆曜山终于回了头,因着这些天无法缓解的易感期,本就难看的脸色,当下更是阴云密布。
一股不详的感觉隐隐从心底升起来,他再次冲出来打开门,注视着盛昔陶。
“你刚说什么?”
盛昔陶闻见他浓郁的信息素,鼓足勇气开口,可惜声音依旧有些发虚。
“我说我没有去洗标记,只要你能答应帮我,我就帮你渡过易感期。”
这话在盛昔陶脑子里深思熟虑了很久,他觉得足够且合理表达自己的意图。
然而陆曜山听完后,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紧接着,他的笑又迅速冻结在脸上,竟一把扯住盛昔陶的领子,将人拽到了眼前。
盛昔陶没站稳,听见他恶狠狠地说:
“盛昔陶,你可真是无赖啊,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讲条件?”
他可笑又荒唐地注视着眼前的人。
“标记?你怎么不说跟我上chuang呢?”
“……”
门口的空气一下冷了下来,像是大夏天被按进凉水里,鸡皮疙瘩一阵又一阵地升上来。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