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听懂了?”
陆曜山再次好奇地问盛昔陶。
盛昔陶不置可否,他问:“他们说的是法语吗?”
陆曜山摇摇头:“像是俄语,听不太懂。”
谁知话音刚落,他见盛昔陶又复述起来,并且还将他们的口气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“我都跟你说了不要骑学校里的大狗,小心它们咬你!”
“可是它们明明很温顺!安德烈和彼得都是我的好朋友!”
“那也不行,你要想交朋友妈带你回俄罗斯看大狗熊!”
“……”
盛昔陶说完看着陆曜山,只见对方愣了半晌,露出十分意外的表情。
“你什么时候学的俄语?”
盛昔陶听了突然噗嗤一笑。
“你信啦?”
“……”陆曜山,“……”
“好啊,你骗我!”
再怎么说,这翻译内容也太怪了,陆曜山被摆了一道又气又笑,盛昔陶已经笑得弯下了腰,咧出两排大白牙,路灯从头顶照下来,将他的眼睛照着亮闪闪的。
陆曜山不由失了神,印象中盛昔陶很少会在他面前笑得这么开心。
心里没来由一阵发酸,他上前抱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