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意虽然看着大咧咧,但他关于家人的一切都极度敏感,若是得知真相肯定会造成很大的心理阴影。
接待室里一时充满了安静,所有人都心情复杂。
这时,有人敲了敲门,一个警员似乎有事报告,汤年朝屋里的两人示意了一下便走了出去。
接待室里就只剩下了盛昔陶和陆曜山。
安静的气氛底下似乎暗流涌动。
盛昔陶盯着散落在桌面上的资料,余光里看了眼身边的人。
没等他开口,陆曜山镇定地问:“这个高前程就是你上次见到的老高对吧?”
那个市区孤儿院捐助慈善晚会上,在酒店房间外和陆晖雨交易的男人,和此刻桌面上照片里的男人一模一样。
陆曜山知道陆晖雨不干好事,但也没想到,这家伙居然大胆到参与这种勾当里。
不妄他之前还疑惑为何陆晖雨总往孤儿院跑,想来一切早有端倪。
不过想起那尊“大肚弥勒佛”佛牌他迟疑了一下,问盛昔陶道。
“那东西现在在哪儿?”
盛昔陶看了他一眼,说:“我放寺院了。”
他欲言又止,注视着陆曜山不知如何开口,毕竟陆晖雨掺和进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