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俨然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,白筱落尚且留存一丝清醒,见形势不对,想上来拉住儿子。
只是两股巨大的alpha信息素压制在她身上,使得她抬腿往前走时,突然浑身无力,跌倒在地。
陆晖雨看向母亲破碎的表情,下意识收了收信息素,但他并没有示弱,一如既往坚决地说:“妈,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失望,但前提是您把我当儿子。”
白筱落浑身一震,她的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掐住了,血液倒流,浑身冰冷。
最后终是眼眶湿润起来,她坐在地上,喃喃道了句:“你什么都不懂……”
陆晖雨听了一愣,欲要皱眉,谁知就在这时,身后一股强有力的拳风袭来。
陆骢在他疏忽大意之际冲上来一把将人锁喉,“砰”地一声摔在了地上。
陆晖雨后背重重着地,想挣脱已经来不及了,陆骢将人摁在地上,毫不留情地抄起手边高尔夫球杆挥向他。
一下一下,金属球杆掷地有声,敲在骨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动。
顷刻间,鲜红的血液流在了地板上。
父亲像一头失控暴怒的狮子,要虐杀撕碎一切。
他一边殴打陆晖雨一边喋喋不休地怒骂着什么。
陆曜山尚且都被他按在墙上掐,陆晖雨算哪门子玩意儿敢和他叫嚣!
坐在地上的白筱落惊悚地目视着眼前的一切,她的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,因为害怕整个人竟然无法动弹。
一种多年来苦心经营似乎是种错误的想法油然而生。
她明明竭尽全力给了两个儿子所有的爱,现在却导致他们反目成仇,不仅如此,两个儿子都还深深地记恨着自己。
如果陆曜山是因为盛昔陶,她尚且能理解,可陆晖雨的反应,叫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。
陆骢发泄完,拽起陆晖雨满是血迹的衣领,大声命令道:“陆晖雨,你听好了,你和你哥就是不一样,陆曜山无论如何就是比你强,你一辈子都别想觊觎他的位置,他以后是陆家的唯一继承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