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,盛昔陶排斥陆曜山,也排斥被他标记,ao信息素嵌合对他来说似乎是一道人生枷锁。
他害怕陆曜山会像十年前那样夺走他的自由,让他成为一个alpha 的附属品,可现在,他清楚地明白陆曜山是爱他的,即便那种爱有些强势和不讲道理。
看着那只灰鸟啄烂了两颗葡萄飞走,盛昔陶心想,等陆曜山的腺体好了以后,他们俩就从新开始。
一阵闹铃打破了夏日午后的和谐,几步外站着的光头保镖此刻从裤袋里掏出手机,他关上铃声,走上前示意大少爷到点了。
陆家现在虽然不怎么管陆曜山和盛昔陶接触,但还是将陆大少爷看得很紧,盛昔陶带他出来散步都会被亦步亦趋地监视。
他也没什么好说的,毕竟他们现在还在伦敦,在别人的地盘上总归收敛些,像上次大闹一顿那样实属不得已而为之。
况且保镖不是故意将他们分开,而是要带陆曜山去专门的腺体医院治疗。
听说那边的爱德华医生是他在英国治疗腺体的主治医生,两人相处了十多年,陆曜山偶尔叫他哥。
盛昔陶还记得贾佟听到后脸色十分难看,估摸这事应该是真的。
陆曜山每周下午治疗两次,两人便在这个葡萄藤下分别。
盛昔陶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,陆曜山的脸色不知为何紧张,他有点像要被送去托儿所的小朋友,依依不舍地和家人分开。
盛昔陶见状又亲了亲他的脸:“五点钟我在病房等你吃晚饭,你想吃什么,我让姜河提前做?”
盛昔陶看得出来,腺体治疗应该挺难受的,毕竟前几次陆曜山回来后就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,问说如何,他也不爱回答,只是沉默地坐在床上,像生闷气似的,吃饭也得哄着。
此刻,陆曜山又对盛昔陶露出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,直到保镖走近,他才松开对方的手说:“我都行。”
“那我就看着准备了?你倒时候可不许挑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