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盛昔陶把病房简单打扫了一下,又换了新的床单,这些事本来保姆会做,只是有次他和陆曜山亲热时被不小心撞见,陆曜山倒是没什么,只是盛昔陶怕多生事端,便让保姆一周来一趟就行。
把脏衣服拿去洗了之后,他就坐在沙发上等陆曜山回来吃饭,为了给陆曜山补充营养,他和姜河鼓捣了一上午,谁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饭菜都加热了好几回,也不见陆曜山的人影。
直到下午两点,盛昔陶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给陆曜山拨去电话,这次那头久久没有接起,等他在病房里紧张地转了一圈后,陆曜山才回了电话。
像是知道盛昔陶等得急了,他上来就说:“对不起啊昔陶,我刚才在爱德华办公室,手机静音了。”
盛昔陶听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,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话音刚落,对面突然安静了下去,紧接着似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人声,没等盛昔陶仔细听,陆曜山就有些犹豫地说:“我可能得再过两天。”
“过两天?为什么?”
盛昔陶终于发现了端倪,他着急地问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谁知下一秒,电话那头突然换了个严厉的声音。
“盛昔陶,我倒是想问你,到底想怎么样!”
这声音竟然是陆骢!
盛昔陶不知道陆骢也在,顿时吓了一跳。
不等他开口,陆骢便带着怒意说:“盛昔陶,我让你三天之内离开伦敦,你现在是觉得我在开玩笑吗?”
盛昔陶猝不及防,惊慌失措地说:“不是的,我……”
然而他还没说完,那头又迅速打断他,陆骢直截了当地命令道:“我最后警告你一次,不要再来打扰曜山,他现在无法见你,你还在医院是吧,我这就让马萨接你去机场。”
话音刚落,伴随着“咚”得一声,盛昔陶来不及作答电话便被挂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