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昔陶的眼泪掉下来,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傻啊!
过去的一切都不堪回顾,姜河怔了半晌,回过神去领会贾佟的意思。
他问:“那是不是只要盛先生肯帮老板,老板就不用再进行电击治疗了?”
贾佟想这么说表情却犹豫。
“如果是在之前的话确实可以,但他从悬崖上跳下去之后,腺体几乎被摧毁,连信息素都很难释放,更不要提标记了。”
“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提取omaga信息素合成药剂,或许能挽回一线希望。”
盛昔陶见贾佟注视着自己:“不过这种方式需要供者大量的信息素,而且对腺体有损伤,我和曜山提过,他并不同意。”
两人对视之间,盛昔陶突然想起来,上次贾佟来看陆曜山,两人在病房里发生了争执,后来他询问陆曜山得到的是他的敷衍,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?
盛昔陶的心再一次受到了撞击,陆曜山他到底瞒着他做了些什么?
思绪万千,贾佟看着他,语气充满了无奈甚至带上了一丝恳求。
“作为医生的立场,我并不想让你去牺牲什么,但我也不愿意看曜山继续这么痛苦下去……”
他的话意有所指,可也是情有可原。
“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给你找最权威的专家……”
两旁的梧桐树在风中轻轻地晃动,一片碎叶掉在脚边,盛昔陶盯着那片叶子沉默了下去。
风要在何时停止喧闹?碎叶要多久才会腐烂化为泥土?世界上的所有事都令人捉摸不透,佛说不可执着,但为什么人总一意孤行?
那叶子飘到几米外一个穿着病服的男人脚边。
陆曜山想要上前制止对面三个人的对话,可还没迈出一步,便听见盛昔陶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