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毕,姜河低下头,陆曜山又指着他的衣服对贾佟说:“是你把他俩带进来的吧?还给穿成这个样子,丑死了。”
贾佟小声解释道:“这不是没办法吗?”
“怎么没办法,你cos什么不好,非得cos搬运工,穿套西装说是请来的保镖不好吗?”
贾佟听了不吱声。
于是陆曜山批评的眼神又转到盛昔陶。
“你也是,干嘛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?
盛昔陶满脸低落:“对不……”
陆曜山立刻捂住他的嘴。
“别,别说了,我不想听你道歉。”
他注视着心心念念的爱人,眼里满是不忍心,语气温柔下来,问道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你的腺体没有康复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陆曜山没有问责的意思,虽然听到盛昔陶说要摘除腺体时,他感到震惊和生气。
不光气他一直以来的隐瞒,也气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他的痛苦,甚至还强迫他进行了完全标记。
想到或许他瞒着自己做流chan手术也是因为这个,陆曜山的内心升起一股深深的懊悔和内疚。
命运的安排似乎冥冥中早有定数,他们俩在欺瞒中相爱,最终也因欺瞒自食其果。
对于盛昔陶来说,如果是从前,他决定隐瞒是认为没有必要告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