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陷强忍住笑意,怕一笑又哄不好了。
初认识安黎时,举手投足都很局促,觉得这样一个温柔到极致的人,任何玩笑都是对他的亵渎。
可安黎脱下距离感的外壳后,骨子里还是个没长大的可爱少年。
温柔,温暖,温情。
让人总想开玩笑逗他,但又不敢一点过火,怕真的伤了他的心。
小心翼翼像个秀嫩的花骨朵一样呵护他。
安黎喉结微动,薄唇轻起似诱人采撷的禁果。
沈陷的脸有些发烫。
好好看,
好喜欢,
想亲。
沈陷没喝酒,却有些上头,心里闷闷的响,红晕悄悄浮上了耳尖。
人比酒香,这是醉人了。
鬼使神差的,沈陷开了口,声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哑,含着期待,“哥,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?”
我这样的,有点脏的。
你会喜不喜欢?
安黎果真酒量很差,不过喝了半杯,两颊便起了潮红,他盯着酒杯,眼波随着荡漾的酒水流转。
“不知道,可能喜欢天真活泼一点的小女孩吧,叽叽喳喳的怪可爱,全当女儿宠着了吧。”
沈陷眸色暗了暗,他告诉自己不能灰心。
安黎说他喜欢天真活泼的小女孩,
他今年二十岁,安黎今年二十八,对比起来,他多少占了小孩两个字吧。
对,有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