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潇将被子掀开,“他为什么不该走,他一定要气死了。”背上“野男人”的称谓,且只是想过来宽慰宽慰她那颗看鬼戏受惊吓的心,还自轻自贱地说与她有“奸|情”。

“不是该留下来好好发展奸|情的吗?”半夏歪着头道。

“半夏,你在说什么呀。”自打她成亲后,宋温如虽有意亲近,但举止十分有分寸,似乎连她的手都没碰过。

“可是……以前在王家的时候,我常听说谁谁有奸|情,两个人一定要睡在一起的,你俩衣服都没脱,你还没睡他,他就走了?”

王逍潇:……

半夏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,继续道:“夫人,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,下次是我值夜的时候,你让宋公子来,你俩好好地发展奸|情吧。”

王逍潇:!

“我的好半夏,你快别说了。”逍潇听了半夏惊世骇俗的言论,又好气又好笑。

翌日,逍潇去给母亲请安,闻氏依旧待她不冷不热,还问道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余杭?天气现在越发冷,江南这边河道还好,但北方恐要结冰,你再不离开,便不能走水路。”

逍潇原想着在余杭过年的,但见母亲已为她规划好路线,便知有赶人的意味,她将话又咽回去,低低地说:“就这几日吧。”

“嗯。”闻氏点头,“既然已做决定就快点动身,以防有变故。”

“好,”逍潇说完,屈膝福了福,“那女儿就不打扰娘了。”

逍潇想,既然要离开还要和月芙道个别,她即刻就出杨府去往饮子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