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碰”地一声巨响,秋疏桐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撞碎了,她疼得皱了皱眉,一脸震惊地立在原地,蹙眉看着身前的男人,下意识地想问他这是什么意思。下一秒,她就被人摁住,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抓着她的胳膊,用力气制住了她。

秋疏桐抬起脑袋,慌乱地看着温砚岭。

温砚岭离她实在是太近了,这距离说实话让她有些不适应。秋疏桐下意识地挣了挣,然而温砚岭并没有松开她。

他的力道很重,秋疏桐感觉全身都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,顿时有些急:“你做什——”然后便看到温砚岭欺身过来,用嘴堵住了她不停招惹他的嘴唇。

一时间,四下寂静,连风都好似停止了拂动。

秋疏桐一动不动地靠在车门上,长睫随着急促的呼吸扑闪,眼中的情绪明明灭灭。这么近的距离,她能清楚地看见温砚岭的眼睛,很深很沉的眼睛。

让她想起旧时同母亲去戏园里听曲儿,那是在她极其年幼的时候,听的是安城独有的戏种。那会儿年龄小,也或许听曲儿无关年纪,她就是听不明白,完全不懂台上的人唱的是什么意思,表达的又是什么情感。

母亲听得认真,一脸沉醉,可秋疏桐无论如何也听不懂他们嘴里的词句。她想了想,便睁大眼睛,试图看懂他们。

她认真地瞧着戏剧演员们的眼睛,想要从他们的眼里读懂些什么,却发现,什么都读不懂,怎么都读不明白。

可如今瞧着温砚岭的眼睛,瞧着他天生比常人黑上一度的瞳仁,她却好似从里头读出了难过、失落和无力,情绪深沉得仿佛要融进夜色。

秋疏桐看着他,眸光闪动,她仿佛被他眼底的悲伤扎了一下。意识到那与自己有关,所以她尽管慌乱、无措,手抵着他的肩膀,也没有使出力气去推开他。

这个吻很重,也很有情绪,从嘴唇到舌尖,每一处都带着疼,带着怒意,温砚岭似乎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她。啃咬没有停止,并且随着他的情绪一次次加深,一次次用劲。

秋疏桐的呼吸越来越急,眼见着有些喘不过来,就要倒下去时,温砚岭适时松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