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已经是12:30,车程一小时,她想着都快到家了,没理由立刻折返,先见温砚岭一面再回去也来得及,就没让司机调转方向。
下了车,秋疏桐直奔客厅,她看到温砚岭坐在沙发上,看着电视机里的BBC新闻,却没有打开声音。
秋疏桐感到奇怪:“怎么不开声音啊?”
温砚岭收回专注于电视机屏幕上的视线,见她慢慢靠近,随口回了句:“随便看看。”
秋疏桐怀着疑惑的心情走到他身边,挨着他坐下:“今天不忙吗?怎么突然看起新闻来了?”
“今早看了一部1933年的老电影,觉得还挺神奇的,神奇中又带着一点儿沉重。”温砚岭说,“看完就准备看会儿新闻,放空放空大脑。”
秋疏桐脸上的怔忡只出现了一剎那,很快被她敛去,好似那一瞬的恍惚只是温砚岭走了神。
秋疏桐道:“看新闻有时的确会让人放空。”
温砚岭的眼睛抬了抬,注视着秋疏桐:“你怎么不问我看了什么电影?又为什么感到神奇和沉重?”
二人视线相撞,几秒后秋疏桐率先移开目光,缓缓开口:“没什么好问的,那个时代的电影,大多题材都比较沉重。”
“是吗?你对老电影有研究?”
“没有。”秋疏桐直接否认。
温砚岭没再说话,往后挪了挪,靠在沙发上,继续盯着BBC新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