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砚岭想说这戏比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重要,是吗?想了想,到底没忍心说出口,只是抽出了自己的手,对她说了三个字:“随便吧。”
秋疏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55号别墅走出来的,又是怎么匆匆忙忙拦下的出租车。她走得急促又紧张,甚至于打开车门磕到膝盖都没有反应过来。待坐到车后座,身体不由地颤抖,让她感受到了属于这座非洲城市的冷意,连带着神经都仿佛被窗外的温度给冻住了。足足过去好几分钟,她才好似听到前座的司机问她:“Are you OK?”
她感觉自己的眼睛仿佛都被冬天给冻伤了,眨了眨,满眼的水光,秋疏桐呆呆地点了点头:“Yes。”
出租车很快朝前驶去,秋疏桐强行使自己恢复平静,她深吸一口气,掏出手机,随着屏幕敲出“抱歉”两个字。
客厅里的温砚岭也没有多好过,他独自在沙发上坐着,总是会控制不住地去想这件事,去想同秋疏桐有关的一切。他极力克制自己不再陷入回忆,可是始终没有办法。
最终,温砚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回到了56号别墅。他再次敲响了厉词安的房门,问他:“你之前说的打枪的地方,在哪儿?”
厉词安以为这家伙疯了,这个点儿过来问他,那地方不是他想去就能去,是需要预约的,好吗?见他脸色比早上还差,终是忍住没说出这些话,冷静道:“我打个电话,预约一下。”
那个地方位于城市的西边,是一个室外射击场,车程半小时。
他们两点半出发,换好装备,在冬日的寒风里射击。
厉词安打了十来发子弹,感觉手臂酸疼得厉害,便摘了消.音.器,走到了空旷的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