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升学宴办得很热闹,乔父一开始只备了十六桌,后面眼看人多,又临时加了两桌。
乔父在部队里待了快三十年,一直只有随礼的份,今天还是第一次收红包。
过来吃酒的人也都很高兴,毕竟一封薄礼,就能带着全家老小过来饱餐一顿。
待吃完饭后,许多年轻小辈没急着走。
乔父提前订了一个生日蛋糕,年轻人都留下来给乔珍珍过生日,还有人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,大都是些小东西,譬如本子或是圆珠笔等等。
严锐今天也跟着严军长一起过来了,他送的是一条粉色的围巾。
他常看到乔珍珍戴着一条兔毛围脖,虽然看着很暖和,但毛色灰扑扑的,显得不甚干净,和她整个人的气质格格不入。
然而乔珍珍收到他的围巾,并没有把脖子上的那条围脖换下来的意思,只是十分客气地朝他道了声谢。
严锐这段时间在爷爷的鼓动下,不是没尝试过跟乔珍珍拉近关系,却总是莫名有一种力气无处使的感觉。
吃完蛋糕准备离开前,突然便被乔珍珍给叫住了。
乔珍珍的目光落在严锐的腕表上,现在市面上的手表大都有些老气,但严锐的手表是很年轻的款式。
乔珍珍顿时来了兴趣,向他询问手表的购买方式,得知是舶来品,她肉眼可见的失望。
严锐当即表示可以托以前的同学帮忙买。
乔珍珍顿时高兴了,真心道:“那太感谢你了,这块手表我是拿来送人的,价格不成问题,贵一点也没关系,等回去了,我就把钱给你。”
因为是男表,严锐只以为乔珍珍是打算送给乔父的,所以并未多想。
等乔珍珍生日宴结束后,乔父便把今天收的随礼都给了她,让她把钱好好攒着,等到去上大学了,要花钱的地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