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下火车就往这赶,到家属院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。
乔父先招待女婿吃了晚饭,之后又留他在家里住,正好陪乔珍珍过生日。等开学了,两人再一起返校,反正家里宽敞,也有空房间。
贺景行自是忙不迭答应着。他去年就没赶上乔珍珍的生日,今年肯定不会错过了。
等到把床收拾出来后,乔父喊来住得近的李旅长和方政委,再加上贺景行,四人刚好凑了个牌局。
这一晚上,乔父的手气出奇的好,要什么牌来什么牌,几乎全是他在赢。
李旅长跟方政委不信这个邪,打到凌晨才一脸菜色地回家了。第二天,不用乔父叫,一心回本的两人就自发地来了。
贺景行同样在输,虽说打得不大,但乔珍珍看不过眼,硬是把他从牌桌上挤走,帮忙赢了两把。
这下,李旅长和方政委不高兴了:“之前是我们三一起输,你这一来,钱都往你们父女两兜里揣了,不行不行,还是得让小贺来。”
乔珍珍被赶,不服气地坐到了贺景行旁边。
过了会,她又跟他说悄悄话:“等散场了,我拿我爹的钱给你。”
贺景行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,低声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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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过年的,除了走亲戚,也没什么正事了。
乔父一连打了好几天牌,这次是彻底打痛快了,他牌运好,赢多输少,乐得不行。
家里这段时间俨然成了茶馆,李旅长他们家里来了亲戚,也爱往这领。
乔家客厅里慢慢支起了两三桌,从早打到晚。
往日过年,乔父总觉得家里冷清,今年难得这么有人气。
乔父满意地打量着自家闺女和女婿,两人站在一起,登对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