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望舒说完,见有嬷嬷给她端来凳子,她干脆直接走过去坐下,坐在旁边看起了戏。
陈褚被她说得心里揪紧,连忙解释:“她跟你说什么了?我什么都没干,这些丫鬟是带回来伺候你的。”
丫鬟,陈褚给出最明确的身份划分。
忆春气得不轻,话里有话,讽着:“将军,我瞧她比我们郡主还像主子,要不还是我们伺候她吧?”
陈褚闻言,紧张兮兮地看向萧望舒。
萧望舒也不说话,就坐在凳子上,接过嬷嬷端来的茶,轻轻吹了口热气。
陈褚顿时蔫下去了。
那女子这时的态度也不像刚才面对萧望舒时那么针对,哭得梨花带雨,朝陈褚哭诉——
“将军为何要赶我离开?我现在没了兄长,孤苦伶仃,将军你将我带回府,现在又弃我如敝履,我……我以后怎么活啊!”
忆春气呼呼地大声咕哝:“跟刘太医出去义诊似的,救人一命还被人讹上了。”
好心反倒惹得一身骚。
“忆春。”萧望舒看向她,语气平缓,提醒她,“将军面前咋咋呼呼成何体统?”
忆春老实了点,低下头,道:“奴婢知错。”
陈褚看向那女子,声音冷硬,朝她说着:“若非看在你兄长为国战死的面上,你这么冲撞郡主,早就该拖下去处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