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江南粮商出身的,商籍之女如何斗得过房府高门嫡女?
萧望舒说完,这时候,陈褚刚好给一块鱼肉剔完刺,动作自然地把剔好的鱼肉夹到她碗里。
萧扶光悄悄瞄他们一眼,随后低下头偷笑。
姐姐在将军府这地位也是没谁了。
母亲还担忧姐姐会受委屈,叫他看来实在多虑,他瞧现在姐姐和姐夫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“你今儿一个劲傻乐什么?”萧望舒突然看向他,开口询问。
“没有啊。”
萧扶光立马憋住笑,摇了摇头,随后继续说——
“不过自从五姐在宫里出了那事……自缢之后,罗姨娘也一病不起。府医说她整个人像是没什么生气了,也不知用药吊着还能撑多久。”
萧望舒叹了口气,“意料之中。”
这么些年,那些姨娘都靠着自己的儿女度过相府后院的枯寂岁月。
她们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投注了太多心血,孩子没了,对她们而言,无异于去了半条命。
“你一会儿先陪我去买些糕点果子,再给母亲挑一套头面,我随你回府看看母亲。”萧望舒继续说着。
萧扶光忙不迭地点头,又看向陈褚,“姐夫一起吗?”
“嗯,我回京正好也要去相爷那里复命。”
萧扶光打趣他:“姐夫,原来你喊人还跳着喊,一会儿岳父一会儿相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