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厌第二天醒来时,双眼果然是肿的。
他妈的。
人果然不能哭。一哭,人设就崩塌了。
他揉了揉眼睛,慢吞吞坐了起来。
身边床榻已经空了,也是,看着日上三竿的架势,估计都十二点了。
自己昨天喝得多,但哥哥没喝多少,他肯定不会像自己这么嗜睡。
等等。
等等!
哥哥!!
昨晚的记忆涌上来,宁厌骤然就想起了一切。z"ll"
我靠!!!
哥哥......哥哥给自己用手解决了。
他还从后环抱着自己,因为自己坐得并不直,所以哥哥的下巴刚好搭在自己肩头。
......就好像,把自己完全圈在怀里一般。
当然,最关键的还是,他给自己用手解决了啊啊啊。
看着那峡谷里翻云覆雨掌控赛局的手、温柔细致地为自己服务,而后骨节分明的冷白指节染上自己的气息......
单是回想这个画面,宁厌就又有些血脉偾张。
他呆呆地坐在床上,细细回味昨夜的体验,那种对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冲击。
草。
好热。
宁厌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。
他脑海里正放映着第无数遍那段记忆时,突然,房门被从外打开。
闻声,宁厌回过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