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词已经消失在她世界很多年了,上次听到,还是为了挤掉向秋柏的豪门太太位置。
想起之前做的丑事,她心中慌乱,但面上不显:“我不知道什么违禁药品,我要求见我的律师。”
听闻消息赶回家的巫和泽和巫嘉年在大门口直直撞上巫遥两行人。
“——谢宁知?!”巫嘉年仇恨的声音引来了巫和泽的注意,“你把我们家搞成这样,你哪来的脸过来?”
但巫和泽的视线落在了从谢宁知身后走出来的人身上,他面上浮现一抹恍惚,失声道,“巫遥?”
巫嘉年猛地一颤,在看到巫遥时,内心潜藏多年的恐惧忽然涌了上来。
嚣张的气焰被一盆冷水泼灭,巫嘉年下意识后退一步:“巫……巫遥?”
巫遥微笑,但眼底却冷冰冰的:“看来我没死,让你们失望了?”
“胡闹!”巫和泽伸出手指着巫遥的鼻子,“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个灾星,给巫氏带来了什么打击?在巫家最需要你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?我真的白养你十八年!”
“哈哈。”巫遥被逗笑了。
他脑海中模仿过上千次不同重逢的状态,但如何也想不到,再次和巫家人见面,竟是如此滑稽的场面。
谢宁知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巫家罪有应得,巫和泽,你很可悲,被所有至亲蒙蔽了双眼,活在自己愚蠢的世界。”
另一边的警察对着挣扎不休的向若淑道:“除了违禁药品,您还涉嫌谋划一起谋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