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天前,曾经主持过你姐厂子破产清算问题的市委领导家里被窃,在入室盗窃案发生的前一天,他家的保姆在家附近路口碰到你,请问你那天横跨半个市区去那里,是为了什么事?”
“我去贴小广告,想扩大一下自己开锁店里的生意,不行吗?”
方笙笙继续问他前两个领导家里失窃的时间,他在干什么,毛成回答都是在外贴小广告,方笙笙笑道:“上次问你,你可是说自己在家,你这回答前后不一致呀。”
“我以前在监狱里被人打伤了脑袋,现在记性不好。”
方笙笙点点头:“嗯,那我们找医生给你检查检查,你还年轻,不要留下后遗症啊。”
毛成一顿,抿着嘴没有说话。
方笙笙继续和他东拉西扯一番,问他平时开锁收入怎么样,住在店里多还是家里多,家里老房子是不是要拆迁了,问得毛成从一脸警惕到逐渐不耐烦。
“对了,你出来两年,每天绕大半个城市发小广告,这开锁生意肯定兴隆,存了不少钱吧,钱存银行了,还是放家里了?”
毛成强忍着才没暴粗口,他把‘干你屁事’的话咽了回去,扭着头一副拒不配合的样子。
“哦对了,肯定不是存这两个地方,我们查了你的银行流水,没什么钱,家里和店里搜过了,也没找到什么东西。”方笙笙观察着他的表情,继续道,“你挺能藏钱的,放相好那里了?朋友那?看来是放在你很信任的人那里,想想看,你最信任谁来着,你母亲姐姐去世后,只有一个你姐留下的孩子,和你关系算最亲近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