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苏应几乎用一种“好耶!终于被放过”的背影,霍择骞瞬时觉得自己才是唱自作多情独角戏的那个:“……”
霍择骞冷眸,对管家:“咖啡,端进来。”
管家:“是。”
*
管家看着认真处理工作的霍择骞,思虑了一下,开口:“小苏先生是个心善的人。”
心、善、吗?
霍择骞细品着咖啡,专属于手磨黑咖啡的味道在鼻翼间蔓延而开。
明明喝的是熟悉不已的咖啡,在听到小苏先生四字后,霍择骞却总感觉空气中残留着极为清淡的蜜桃香气。
那种似有若无,带着些许绿茶苦涩的蜜桃味道的记忆度太强。
霍择骞不禁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。
他不会无端揣测。
苏应并不是一个怕见人的人。
他与苏应虽然只有几面之缘,但次次见到的都是苏应都是被人环绕的。
他见过坐在拥护小弟身边游刃有余指手画脚吩咐做事的苏应。
也见过被家里关禁闭,一刻都待不住,甚至爬墙出去的画面。
苏应不是喜欢被关在囚笼的金丝雀。
是处心积虑用着无辜的外表,耐心蛰伏,从而在路人夺取薯条的海鸥。
苏应只为利益妥协。
却绝不是轻易妥协的人。
苏应会报复。
会有朝一日,蛰伏得利,回来反踩一脚。
“我最喜欢择骞哥哥。”脑海里青稚的声音,是唯一一次苏应没有叫他“喂”,而是哥哥。
可也是那一次,苏应没在他的身上得到对傅珩礼有利的物品,头也没回的粘回了傅珩礼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