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晶吊灯的光折射的光尽数落在苏应的身上,光的痕迹落在他的身上,与他白皙的肌肤一时间辨不清谁更白一些。

只是在恍惚不真切,细腻到毫无毛孔的肌肤下,记下了苏应坚定的眼神。

与光相称,一时失了神。

“哥哥平时话很少,但他一直最在乎爷爷的事,我都看在眼里。我知道哥哥不想我讲这些,可最先兄弟闹反目的是傅珩礼。”苏应认真的眼睛,让霍爷爷都愣在了原地。

苏应并非扯谎。

上辈子霍择骞确实也有寻找胸针。

霍择骞没有傅珩礼的功利心,可上辈子,霍择骞没有找到。

苏应一直记得,傅珩礼私下歪曲事实的模样。也记得傅珩礼造成的一个个遗憾。

不论是爷爷的死去。

原主的死去。

还是霍择骞……

苏应都不会让傅珩礼再得逞。

“明明是哥哥让我拍下的,他却在拍卖会门前诋毁我,说我不过赌气,是为了在择骞哥哥找歪曲事实,扳倒择骞哥哥的证据才跟择骞哥哥假结婚的。”

“可是爷爷,你是知道的,我是真得喜欢择骞哥哥的。可我好心好意跟他解释,傅珩礼不止不开心,还动怒泼我水,要抢胸针。说他必须要夺走这个,才能赢得爷爷手里的股份。”

苏应摸了摸眼泪,委屈的样子,连管家都下意识抽出手帕擦了擦眼泪。

可苏应没有停止,“我并不难过他让我感冒,可我难受的是,他诋毁我和哥哥不是真爱。”

“他朝你泼水?”霍爷爷戳了戳手杖的声音冷了,“还欺负你?”

霍爷爷是不喜欢傅珩礼,可他没想到傅珩礼表面一套背后一套。

苏应过去对傅珩礼的好,全城都有目共睹,可他却因为一己之私,对苏应施展报复。

这次还只是因为一枚胸针,下次就说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