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
笑容僵持。

苏应手指仿佛都失去了知觉。

好在危机时刻反应过来，苏应才倏然握住了手抖差点摔碎的杯子。

慌神对视了霍择骞疏冷的视线。

不，不会吧。

苏应看着凌晨四点的时钟，只觉得喉咙干涩至极。

“……”苏应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
他捧着手里的手磨豆浆，完全没有注意到霍择骞落在他看到霍择骞发抖身体后，愈发沉冷的视线。

只是感觉面前阴凉的风倏然投落，压抑的苏应难以呼吸。

他慌慌张张，闪躲的视线，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，终于在凑向霍择骞的同时，紧急找出了答案：“哥哥，每、每天都喝黑咖啡……”

苏应回想着进别墅第一天，撞进霍择骞怀里，偶然瞥见李管家手里黑咖啡的画面，下意识开口。

“今、今天……暖，暖胃……”

苏应心跳如鼓，闪躲的视线藏不住心虚，连语气都少有的发抖。

霍择骞是见过苏应对他不抖的样子的。

或者说，苏应已经适应了跟他在正常的情况下相处。

但心虚的苏应就不一定了。

霍择骞冰冷的视线扫向苏应，看着苏应偷偷摸摸，心虚又凌晨三点起来偷偷做事的模样，一脸凝重：“……”他终于忍受不住下毒了。

嘴角不经意扯出一抹情绪不明的冷笑。

淡漠接过苏应手里的豆浆，霍择骞的视线却依旧深邃清冷的视线扫在苏应身上却不曾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