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不说,谁也不知道,谁也不会把他灭口。

还有,霍择骞做梦梦到的何相陈……

何相陈。

何相陈。

苏应不断在脑海里意图给自己洗脑。

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何相陈才这样的。

想好一些苏应,至少这不是完全出轨?

至少精神还是属于何相陈的。

苏应越说越欲哭无泪。

听听,这说的是人话吗?

苏应对自己洗脑也没用了。

不管了!!

不管霍择骞睡着,苏应没醒着。还是霍择骞醒着,苏应醒着。

他都不能这么纵容下去。

心有所属人不可碰!

睡着了接触也不行!!

更何况他还有意识,他不能对不起何相陈!!!

苏应顾不上紧张来回夹击带来的惊乱,顾不上霍择骞醒来迁怒的风险。只是意图让自己极力平静下来,然后悄声无息的屏住呼吸,朝下缓缓下移,意图缩到床脚再抽身。

可他完全没想霍择骞睡眠质量这么好,感觉功能还尤为敏感,只是轻微的移动一下,他就再度被霍择骞大臂揽入怀中。

——更紧了。

密密麻麻的细汗在白净的额头上漫开,睡个觉的惊心动魄,苏应几乎能跟社恐上台演讲的经历一起记住一辈子。

干涸的喉咙仿佛在滚烫的呼吸交叠中被抽去了所有的水分,只剩下了些极难吞咽的干涉感。

没办法,不惊动半点逃脱完全不可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