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盛锦:“我说过心里只有师兄,师兄还愿意信我吗?”
怀里的人如同寒冰一般寒冷,毫无常人的体温,衣袍下竟然有一半身躯化作白骨,另一半身躯隐隐有形销骨立之感,面色灰白,傅盛锦心头无声的被银针刺了一下。
他仿佛也体会到了枝扶风的痛苦。
鹅绒飘雪落在一片静寂之地,几乎要将其埋没,崩塌。在绝望与痛苦中挣扎,却始终逃不过那片纷飞的雪花。
傅盛锦就是雪花。
让枝扶风无法逃避也期待的雪。
明燃错愕的看着相拥的两人顿住,他不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,在短暂的因为傅盛锦将枝扶风抱住后的苦涩笼罩心魂后,是不肯相信的痛彻心扉。
他嗓音不自觉带了些祈求眼神充满希翼凝视着傅盛锦,“今天太晚了,我们先回去...”
枝扶风十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袖,灰暗的瞳孔也盯着他的动作。
如果傅盛锦只要转身,那他就会用藤曼刺穿他的心脏,再将奸夫大卸八块剁碎喂猫。
傅盛锦并不知他的心思,薄瘦的身躯向后转了一半,又折回来将枝扶风抱着转了一个方向,或许没多少皮肉,枝扶风很轻很轻。
被伤害的人心理都极其脆弱,会期待爱但也会用刺将自己浑身包裹起来,只要有一点出错就扼杀掉那个让他出现错误的东西。
枝扶风现在就是如此,所以他不想让枝扶风认为这是错误。
错的不是他,而是自己。
傅盛锦拿着渣攻剧本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游戏,没有想到过游戏里面也会有人因此深陷泥潭痛苦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