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倚回床头,司慎言就贴过来亲他。情渐浓,满月去解司慎言的腰封。司阁主的腰封上零碎太多了,挂着笛子、匕首、香囊,还有个皮质的小个百宝袋,里面装着应急的药。
这一堆零碎解下来不能乱扔。
但司慎言半点松开人的意思都没有,把他抵在床头越亲越狠。
西嘉兰关那次之后,他俩一直挺禁欲的。
一来司慎言伤没好,二来也是近来确实很忙。
快一个月了。
刚才满月坐在司慎言怀里的时候,就察觉他动了一次情。只不过不合时宜,自然是给压下去了。
这会儿,两个人都忍得很难受。
司慎言不放人,满月只得一边迎着他,一边将那腰封好歹卷上,放在床头的角落里。
收手的当口,手背突然碰到一片冰凉。
床是木头的,四下没有铁器,什么东西?
他拉起来看,头也随之偏转。司慎言就顺着他的耳朵,吻他颈侧。
满月抬眼,见那东西居然是黄金的,金链子上挂着个极细的手环,像一只镯子,可再细看就觉得不对了——钥匙还在上面。
一瞬间呼吸一滞,他终于反应过来,进门时那小厮跟司慎言咬耳朵的内容,和司慎言那句“你八成不喜欢”的深意了。
钥匙和金环相互磕碰着,发出脆响。
司慎言停了亲吻,抬眸一瞥,无奈道:“还是让你给摸出来了,我本来不想提的。”
满月越发搞不清这的东家到底何许人,鄙夷的看着司慎言。
司慎言无视那小眼神儿,捞过金手环,刚要随手往边上扔,突然又住手了,坏笑着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