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衡有些心酸又有些高兴，儿子终于醒了。

“你的精神力？”

他是A级精神力，在S级精神力者面前会感到一些压迫感，但是在戚年面前却毫无感觉，甚至……

“你的信息素……”

好像也没有让他产生排斥的感觉。

虽然是父子，但是越强的AA之间越容易产生排斥感。

所以AA父子感情通常不怎么好，反而是AO父子的感情会好很多。

“我可以收敛我的精神力跟信息素，让外人看不出来。”戚年解释道。

他的精神力——也就是神识可以自由控制，不让别人感到不舒服。

这个世界的人拥有的精神力是外放的，就想张牙舞爪的电线，四处飞舞，彼此的精神力乱飞，碰到对方的，自然而然会抵御起来。

虽然才会有AA之间互相排斥，精神力者之间磁场不合的说法。

其实就是不懂收敛自己的精神力。

戚衡一听，好奇极了，“收敛精神力？你可以教教我吗？”

他虽然是父亲，但是面对儿子并不会以父亲自居，用高高在上的态度面对儿子。

“可以。”戚年没有想到戚衡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
他以为父亲这个角色应该是有距离感的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有种朋友相处的感觉。

然而，戚衡的举措，让戚年消除了不少的防备之心。

宋谨看到父子两人相处这么愉快，高兴极了，“你们好好聊天，我去煮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