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年做事细心,慢条斯理地给慕玖黎吹头发。

把人吹得昏昏欲睡的。

鼻尖闻着雪松的味道,让慕玖黎的腺体有些发热。

真的要进入易感期了?

他有些疑惑。

他每年都会打一只抑制剂,避免在公众场合发生尴尬的事情,怎么会一遇到戚年就这样……

“吹好了,”戚年放好吹风机,凑到慕玖黎的脸颊边,“你的脸红红的,而且酒味好浓郁……是不是易感期来了?”

慕玖黎拽住戚年,“本来没来的,可是被你不断问,真的来了。”

他拿出一只抑制剂,“如果一会你没有办法临时标记,就给我打一只抑制剂好吗?”

第一次在男友家里睡觉就突发易感期,想想就丢人。

戚年把人拦腰抱上床,“不会有如果,你以后都不需要抑制剂。”

这玩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戚年不让慕玖黎用。

他埋首在慕玖黎的腺体附近,闻着浓郁的酒香,释放信息素安抚着身下的人。

“感觉如何?”

“不如何。”慕玖黎觉得整个都要烧起来了。

他十八岁的时候进入易感期也没有这么强烈的冲动。

这次简直就想把戚年撕掉。

理智快要远离了。

“七七,你走吧,我怕伤害到你。”慕玖黎很担心他易感期失去理智,把戚年揍一顿。

明明是喜欢的人,却因为是AA的关系,反而成为了无法容纳的存在。

不可以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