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灵点头,“阮无骞怎么样了?”
“他?他能怎么样?”阮继善不以为然,“既挨了打,总能消停些时日——钦差做不得,昨日已经夹着尾巴回中京了。”
丁灵吃一惊,“他是奉旨钦差,这就走了?”
“是啊。”阮继善道,“那厮若不是身份在那顶着,做下这等事是要活扒皮的。”
“什么身份?”
“不是我不肯说。”阮继善道,“这些事,姑娘还是问我们大人的好。”
丁灵实在忍不住,“那你们大人是tຊ哪个衙门的?”
阮继善竟无语凝噎,想怼不敢,半日才憋出一句,“除了内书房,谁能管净军的事?”
“内书房?”丁灵吃一惊,“那不是司礼监的地方吗?”
阮继善点头,“所以姑娘不用担心,阮无骞那厮翻不出风浪。”
“你们大人是司礼监的人?”
“我们大人就在南并州,姑娘自己问他不好吗?”阮继善愁眉苦脸,“卑职胡乱说话说不得还要挨顿板子。”
丁灵被他堵得无话,“既然没什么能说的,那你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阮继善站起来,走到案边拿拜帖。
“等等。”
阮继善回头。
“你们大人都看过了,拿去做什么?”丁灵道,“放着。”
阮继善一滞,“姑娘莫为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