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凭什么这么说?你又懂什么?”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,而宁思白的嗓子也早就哑了。
他在公司待了很多年,从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小透明,走到今天这一步谈何容易,为了一个小角色抢破了头,大半夜回家后晚饭只能吃一个馒头。
终于走到这一步,他怎么可能甘心放弃。
而夏鸣,根本什么都不知道,却用自以为是的语气对他说出了这些话。
“我是不懂。”夏鸣悠闲地靠在扶手上,漫不经心地说,“但你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?”
宁思白愣住了,没有反驳。
夏鸣看他一眼,转身离开。
临走前,还不忘警告道:“你别忘了,我身后站着的人是宿景言,及时回头很重要,就算我不介意你的所作所为,那宿景言呢?”
“你好好想想,就算我不会再挡着你了,那之后呢?会不会有第二个、第三个夏鸣?而拿到你把柄的钱莉又会是什么立场?”
夏鸣知道宁思白并不畏惧自己,但只要搬出宿景言,别说宁思白,就连导演都要畏惧三分。
而他要的,是宁思白和钱莉狗咬狗,自己坐收渔翁之利。
回到房间,夏鸣长呼一口气,双目微闭,靠在门上靠了有两分钟,才睁开眼睛。
森森和小霖玩得睡着了。
两个小朋友脑袋挨着脑袋,盖着森森专属的虎纹小被子,呼呼大睡。
夏鸣走过去帮两个崽崽掖了掖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