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回应他。
宿景言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走进了房间里。
看到夏鸣痛苦地躺在床上时,宿景言的心揪在了一起。
脸颊很红,嘴唇也很干,牙齿死死地咬着,都把唇边咬出伤口了还没松开,跑出了两颗调皮的血珠子。
宿景言伸手摸了
下他的额头:“怎么又发烧了。”
之前夏鸣发烧并不严重,吃了点药睡了个觉就好了,但这次的情况显然糟糕得多。
他注意到,夏鸣脑袋旁边的被子上有一小滩并不明显的潮湿,显然是哭过。
宿景言的眉心打成了一个结,他一把抱起夏鸣,准备带他去医院。
“苏扬?你抱着我干啥?我不会跟你搞婚外情的,我对我老公可忠诚了。”
宿景言既是心疼又是好笑:“我是宿景言,你发烧了,我们去医院。”
“不去医院,打针很痛的。”
宿景言这才反应过来,夏鸣不想去医院的原因并不是他之前说的那样,不喜欢医院里呛人的气味,而是害怕打针啊。
“不打针,我们去买点药就回来了。”
夏鸣往他怀里缩了缩,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,能让他的呼吸更加流畅一些,随后才迷迷糊糊地说:“你别告诉森森,他该担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