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笑声传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,宿景言略有些头疼的走过去对两个加在一起三十多岁的人说:“你们再玩一会儿明天该起不来了。”
只要在睡觉前过于兴奋,森森就很难入睡,夏鸣停止了动作,把小老虎抱到了床上,摸摸他的小脑袋:“睡吧,睡饱饱的,明天才有力气玩。”
森森努力地闭起眼睛,但只要他眼前一片漆黑
,总是会想到自己戴着个渔夫帽坐在水边钓鱼的样子。
甚至连鲨鱼都能和对方较量一番,就算没有睁眼睛,嘴巴里一直在发出:“咯咯咯”的笑声。
能看得出来他已经在努力压制了,但是没有半点作用,他自己对此一无所知。
夏鸣在旁边躺下,叹了口气,轻轻摸着森森的小耳朵。
他的耳朵有些敏感,夏鸣的手法也很讲究,两个指尖捏着轻轻地描绘耳朵的轮廓,绕了一圈之后再揉搓两下。
不但不会觉得痒,还非常舒服。
“呼噜呼噜~”嗓子里发出了小猫咪一样的呼噜声,嘴角的笑容也一点点开始上扬。
夏鸣手都酸了,森森还是没有睡着。
他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,毕竟小老虎主动求摸摸的时刻非常罕见,但他没有意见,不代表旁边的人没有意见。
虽然是背对着宿景言,但他依旧能感受到宿景言刀子一样的视线,让他后背上冒出了一层薄汗。
这股目光直到森森睡着了都还没有消失,夏鸣收回手,转身,愣住。
宿景言头顶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,身后的尾巴也露在被子外面,一晃一晃的。
琥珀色的眸子中,早已经看不见了平日的疏离,只剩下委屈。
夏鸣一时间感觉自己像是个渣男一样,还是那种穿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