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礼物挺... ...”宁思白停顿了快一分钟才想到合适的形容词,“别出心裁的?”
醉醺醺的郑飞也看不下去,开始替宿景言抱不平:“夏鸣啊,这我就要说你两句了,这个丝带好像是店里最便宜的礼物吧,你不是挣了挺多钱的吗?”
在他的记忆中,丝带的价格还没有一只中性笔的价格贵,而宿景言送给他的那件衬衫,更是不便宜。
他这种不识货的都能看出来是件大牌,没准还是限定的。
【难道这个丝带有什么妙用吗?】
【丝带能有什么妙用?】
【夏鸣肯定不会送一个没用的东西给宿景言吧。】
【宿景言可是送了他一件大牌啊,还有手写信就能看得出来宿景言有多用心了。】
【我知道了,估计是夏鸣买完其他的礼物后,包里的钱不够了吧,这才选了个最便宜的礼物给夏鸣,害,早知道给他多刷点礼物了。】
【可能是想着宿景言不会太在乎这种事情吧,才随手拿了一个。】
夏鸣的用意到底是什么,连宿景言这个当事人也搞不清楚。
丝带拿在手上格外沉重。
他不解地看着夏鸣。
夏鸣喝了两杯果酒,脸颊有些发红,看起来是醉了。
他一手勾着宿景言的脖子,另一只手把丝带抢了过来:“你们不懂啦,我要送给宿景言一份最贵重的礼物。”
最便宜的丝带怎么也和“最贵重的礼物”这几个字扯不上关系,大家也并不相信他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