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晨不止一次跟叶锦川提过黎霄做的红烧鱼好吃，有时候做梦都还在惦记着，这让叶锦川大厨有些挫败和吃味。

“还有呢？”

除了红烧鱼，崽崽很少会和他说起黎霄的事情，他想了很久，勉强想起来一件：“他说你告诉他，等他长大了，就可以结婚。”

黎霄：......

那不过是随口敷衍的一句话，却被人鱼崽崽崽记了这么久。

“你想听听看，晨晨想和谁结婚吗？”叶锦川来了兴致。

黎霄的脸冷下去，眼底有几分警告的意味，就好像是在说：你要是敢说，我让你躺着从这里出去。

房间里飘荡着咖啡香气，但杯中的咖啡却早已经冷却。

“别的呢？”黎霄语气温柔了些。

“这就不错了！你还想要多少啊？”

他陪了崽崽这么多天，今天却被告知自己还不如一颗棉花糖，这个黎霄，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
两个老父亲，不知对方心中所想，暗暗较劲。

过了会儿，黎霄把一本说明书放到桌上，他解释道：“手链宋稀已经带过去了，这是说明书，你好好看看。”

这手链是稀罕玩意，说明书都有一本小说那么厚。

“你尽量把他背下来，以免晨晨再发生什么意外情况。”

叶锦川很想骂人，但为了晨晨，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。

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，叶锦川勉勉强强看完了说明书，对，只是看完。

“这些你都记得？”他问黎霄。

“嗯。”一天就记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