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半年前那次易感期把家里人都吓得不轻,虽然过了这么长时间,但俗话说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大家心里都在打鼓。”
“挂了。”
黎霄悄悄收紧了手,把电话装进包里,眼神有些深沉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半年前那次易感期他完全没印象,要不是事后宋稀对他说起来,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做出过这种事情。
虽然后面几次的易感期没有再发生那种事,但正如宋稀所说的那样,家里的人还是很戒备。
他看向紧闭的房门,眉心皱得更深。
叶锦川估计也会因为半年前那件事,对他易感期很抗拒吧,不然也不会主动关心他易感期的时间,黎霄悄悄在心里这样想到。
调整好了情绪,他才打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诺诺已经醒了过来,除了看上去还有些虚弱之外,没什么事。
“宋稀会尽快赶过来,先去吃饭吧。”
等他们下楼的时候,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落了过来。
贺亦从位置上站起来,他很担心诺诺的状况,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焦急的心情,见到叶锦川他们下来,一肚子担忧也终于找到了出口。
“诺诺怎么样了?”
贺恬溪把诺诺放到地上,拉着他的小手来到大家面前。
“我没事,谢谢大家关心。”诺诺小声又腼腆地说道。
“诺诺就是早上吃少了,有点低血糖,我给他吃了两颗糖,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。”季烊淡定自若地说,“大家先吃饭吧,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了这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