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愁。
黎霄忧心忡忡地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早,他脸色并不是很好。
夫夫二人在情趣酒店住了一晚,盖着被子连天都没聊纯睡觉,这话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。
“你脸色不好,早知道我们还是应该回家住,你看你,水土不服了吧。”叶锦川怎么也压不下嘴角的那抹笑意。
结果代价就是,被黎霄按在沙发上,吻到眼前发黑,脑袋缺氧。
某个不得肉吃的男人,还在他锁骨上种了好多草莓。
叶锦川:“你是属狗的?”
黎霄:“我都跟家里人说我们出来开房了,做戏当然要做全套。”
叶锦川不理解,这个男人怎么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话的?这时候高冷了?刚刚把他亲哭了的人是谁啊!
阳光很刺眼,叶锦川不适地眯了眯眼睛,站在马路边伸了个懒腰。
驱车回家。
刚进家门,就听见老爷子震天的怒吼。
“怎么会这样!昨天谁放他出去的?”
二人对视了一眼,走了过去。
黎霄问:“出什么事情了?”
管家答:“大少爷昨天晚上偷偷跑出去,结果除了车祸,现在正在医院。”
“严重吗?”
“没有特别严重,但今天老爷子的生日是肯定回不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