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这可不好找了哟。”顾怀山说:“咱家这点还是老货呢,用完了就没有了。”
宋晏辞和江礼好奇地问:“什么药?”
“嗐,还是我在东州工作的时候,有一次受伤,有个村民给了我一罐,也没说到底是什么,就是止血效果特别好。”
顾怀山说话的时候,顾己已经从屋里拿了药瓶出来,递给了宋晏辞。
宋晏辞拧开一看,里面是黄色的粉末,凑近闻的话会有一股清香的药香味。
“时间太久了,都忘了到底是什么了。”顾怀山有点遗憾:“这可是好东西,这么一小罐,用了好多年呢,从小己小时候就开始用了,你想想这么多年得多经用?
“我试试?”江礼手伸过来,左手食指上正流着血。
顾怀山,顾己,宋晏辞一起问他:“你大清早干什么了?”
江礼皱着脸委屈:“师父,你那个洗手间有安全隐患,回头我给你全部检查检查,我这就是刚才在洗手间扯毛巾的时候割到的。”
宋晏辞指腹正好沾了点药沫,侧身就给他抹上了,两个人齐刷刷地盯着江礼那根手指头,看到血很快被止住的时候,江礼跟个傻子一样:“晏哥,真的哎,真管用哎,不疼了哎!”
“就你这点小伤,你不管它也会自己止血的。”宋晏辞用纸包了点药粉:“我回头找人查一查。”
顾己嗯了一声,问宋晏辞;“你刚才叫我,是局里有什么事吗?”
说回正事的时候,顾怀山和江礼自觉地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