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门外说么?宝嫣愣了下,转头环望一圈,除了石像花草,没有其他人在,神情顿时出现一丝忸怩。
她想自己本就是为了这事来的,逃避不来,正好不用面对面说,能够减少许多窘迫和尴尬。
宝嫣鼓起勇气,话音不自觉地甜腻:“我来问问,夫君打算什么时候搬回新房居住?”
“你我之间,还未共饮合卺酒。”
暗示的话语一出,屋内屋外具是一片窒息般的安静。
没有回新房居住,代表晏子渊跟他新妇还没有圆房。
新妇说出口的话,无异于是一次大胆的求欢,可是听在晏子渊的耳朵里,却格外的讽刺。
自从他那里损伤后,晏子渊一直有在大夫的指导下,精心调养。
他自个儿也满怀信心,一定会好起来的,可就在昨日,他试着去使唤自己的孽根时,却发现不对劲,他居然毫无反应。
昨日伤害历历在目,晏子渊在大夫的宽慰下,也安慰自己可能时机还不到,才未能完全恢复,再等一段时日就好了。
没想到今日就碰到新妇不请自来,向他求欢。
自尊心被敏锐戳中的晏子渊,猛地抬头,他敏感到甚至忘了面前坐着他视为对手的身影,朝着外头茫然无辜的新妇严厉呵斥道:“你在迫不及待什么?”
宝嫣被斥得浑身一抖,猝不及防地愣在原地。
“你一个妇道人家,不好好管理家务,少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宝嫣嘴唇惊讶地微张。
他这是怎么了,她又说错什么了?为何晏子渊要发这么大火。
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