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嫣:“夫君他走了。”
“夫君为什么就走了?”
她疑惑而又不解地问:“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,还是我叫他生厌了?”
宝嫣向来习惯于将事情往好处想,哪怕受打击也会安慰自己,她很少会有气馁的时候。
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明明在笑,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晏子渊根本不懂,他将一个新妇这样堂而皇之地丢弃在新房,同样伤到的还有宝嫣的自尊心。
她还年轻,不经世事。
更是清白无比,他这么做,直接将宝嫣的自信都击碎了,这让她怀疑夫婿不碰她,完全是她的问题。
“他若对我有不满,他,他为什么不说?”
眼看宝嫣双目渐渐湿润,松氏焦急地上前将她搂到怀里安抚,“不是的女郎,这其中一定是因为别的,不可能是因为你。”
宝嫣这少主母,做得已经很无可挑剔了。
要家世有家世,要相貌有相貌,要品行有品行,要能管理家务还能管理家务。
晏氏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。
明明说过今夜会在主母房中留宿,结果待了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就走了,这不是戏弄人吗?
果真,很快。
新夫人不得夫婿欢喜,才没法把人留在房里的流言蜚语,渐渐传遍了整个晏府。
猜测不断,流言四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