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峰本就厌恶她使得陆道莲破戒,哪会有好脸色,但碍于陆道莲警告的眼神,他又不得不嗡声道:“这酒是晏子渊特意吩咐我带过来的。”
“里头放了能使夫人你与我师叔在一起时不那么难受,助兴的药,请两位好生享用。”
他还把一张专用来回复公事的信笺拿出来,那上面亲盖了晏子渊的印章,印章都是私人所用,非一般人岂能擅自拿到。
宝嫣只是看一眼就受不了。
她心神彻底乱了。
为了刺激她,陆道莲还替她把那一小纸信笺拿过来,拿到宝嫣双目前,让她读那上面写了什么。
陆道莲:“你看看,这是不是他亲笔写的?看好了,免得说我骗你。”
宝嫣被控制着,强迫性地朝信笺望去。
那一小行字,属于晏子渊的笔迹:待她好些。
四个字,道尽一切事实真相,就是他与他合谋了这一场无媒苟合。
有证物、有真相。
宝嫣不能再自欺欺人了。
“夫君。”
察觉到陆道莲眼中轻薄的意图和欲-火,宝嫣喉咙里像含了一颗又硬又哽的酸梅,声音有点涩,有点哑,一副要哭的样子,“救我。”
“救我。”她心如死灰地喃喃叫着。
“我救你。”
陆道莲答应道:“我救你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