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那么多好事的。
但她被保护得太好了,那些对她有意的儿郎根本没有机会到她跟前冲撞她,所以她绝对没有历经过现在这种,来自一个想将她占有又想将她欺负的人的戏弄之意。
简而言之,就是那些人待她都是斯文有礼的。
不忍看她伤愁、委屈、痛。
可是这个表面神圣内里可恶的出家人,他是真的会狠的下手真的欺负她让她痛的。
宝嫣极黑湿润得如一片水的眸子,化作点点火星,惊愕成了嗔怨,她自以为很有脾气,很凶很骄矜地怒嗔了陆道莲一眼,然后在浑身没彻底失去力气前。
双手撑着从地上站起来,摇摇摆摆,身形不稳地愤然往内室里走去。
她以为关了卧室的屏门,对方就进不来,可他在冷眼戏谑目送她往里走后,没几步他就跟着起身,一路跟了过来。
就像一场沉默的较量,在这淅淅沥沥你追我赶的雨夜中独自发生。
她拉上门框,他按住一角,眼神漆黑沉稳,动作坚定,一点点慢慢地几乎没用多少力气就将对门的掌控扳回到他手里。
宝嫣呼吸一轻,畏惧地放开,转而往房内其他地方躲。
可无论她怎么走,对方都如鬼魅般,如影随形。
屋内动静时乱时停,巡夜的大汉皱着眉,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,出于担心走到廊檐下的窗前,隔着距离远远看了一眼。
一个高大修长的成年郎子,将一个柔弱娇美的身影抵在墙上。